“学校都出命案了你还扯什么规定？是人命重要还是规定重要？！有人开枪杀人,就在你们的生活区,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枪响！”

“核实应该是警.察去做的事！你们若是想对学生、对广大群众有个好交代,你们就应该立刻让我们去勘验现场！你们走那些繁缛的程序浪费的每一秒都是在给凶手提供脱罪时间——”

“你——！！”

年纪更长的同伴赶紧拉住他,“冷静、冷静——”

员警迎着他的笑脸板起面孔,把腰板挺直了些：

车上有问题！

“怎么了，警官先生？”alpha慌忙松开方向盘举起双手，“出了什么事？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
“你干什么！！他是谁你知不知道？！”

“我只是要开门，是您说让我开门的……”

“我只说最后一次，不许动！”

长得……还有些面熟？

同事再也憋不住，直接冲了上来：“别再发疯了！！这位是中央传媒的董事蒙先生，他可是公众人物——！！蒙先生，非常对不起，我同事他从二区转调过来没多久，对这里还不熟悉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，都这么疼了都不要？那——我帮你？”

“不……”

“不要？为什么？”

他到底想坚持什么？事到如今，难道他真的戒除那东西的必要？

他否认对H-15的依赖，实际上是不是想否认之前做过的所有事？

“不……”

“那就我选啰？”

……

韩永年试图解释：“不可控因素太多的时候，总揽全局的指挥应该在现场——”

——那该怎么做？

——你那些东西是我给你的，难道我就不能拿回去？

司徒越能做成那些事就是靠他那个朋友——那他为什么就不能也和那个人做朋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