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对方脸上揶揄的笑容,韩永年气急败坏:“堂堂军部少校也要出尔反尔,之前的那些条款我想是没有继续履行的必要了!”
名单那事引来如此大的反响应该正中蹇予悯下怀——他在立法台过得可是如鱼得水,还能不清楚上头那群老古板的德性?
“下次?你觉得在放了这么大一个炮仗提醒他‘有人要你的命’,他下次还会给你这个机会?”
“哦?”司徒郁的兴致总算提起了些,“你知道他是从哪儿拿到的名单?”
……
“杨议长——”
“您总算到了!”
“太好了……”
“现在已经醒了吗?”
“伤亡了多少?”
“是!”
“那边就是军部的人?”
“他们想干什么?!”
“先带议长离开——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行!绝对不行,您本来就该卧床休息——”
……
“先生?”
“……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
“之后都发生了什么?”
然后他问出了第三个问题:“路歇呢?”
“……”
“谈判?”蹇予悯的注意力稍微被转移了些,“在哪儿?”
……
“已经有十二个学生打电话报警了!里面出了大事你们知不知道?你们这样就是在保护学生吗?!”
“对不起,校方的许可还没下来,你们不能进入——”
“三个月来这学校里就有近百次报案,你们没一次及时放我们进去——你们那什么狗屁庇护制度根本就是在纵容犯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