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个来找路先生的omega……

给路琪娅约的宠物诊所到是发来邮件询问他们的具体到达时间,顺带提醒了一句：

“郑先生,您刚刚……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？”

“先生？”他在主卧门上敲了三下，“很抱歉打扰您,请问您有发现什么异常吗？”

……

路歇后来想，如果他当时当机立断朝蒙景安开枪，不给那个疯子任何说话的机会，一切是不是就不同了呢？

“……”

蒙景安为什么还活着？为什么还没被他杀死？他为什么还不开枪？

所以其实她也没那么重要吧？你还没发现吗，没有人逼你，你做这些事和我的动机本质上没什么区别，我们都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去而已：你呢，是为了打消你的愧疚；我呢，是为了多挣点钱，让我和我未来的伴侣不用像以前那样过见不得光的生活——”

“我不是——！！”他霎时赤红双眼，“我不是！！我跟你不一样！！！”

“少他妈胡扯！！”

“干嘛急着否认？我说的要是真的不对，你为什么不开枪？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，你为什么从来真正不动手？”

“……”

郑助理看着微弱灯光下路歇苍白的脸，还是下意识先吐出了这两个字，“先生……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晚了晚了晚了sorryqw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