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被卡着脖子提离了地面,半天他才挣破窒息感发出声音:
“学校……?您是要我去……上学?”
去那种地方干什么?耍猴戏给各位高等人才观赏?
——中央区的“高等政法学院”是所什么学校呢?
“……”
“杀人凶手——!!”
“国家蠹虫——!!”
……这个人在想什么?
为做过的事愧疚,为罪行败露而恼火,还是仍对这些蝼蚁心存不屑,只觉得他们耽误了自己的时间?
那些抗议的人呢?哪些是拿钱办事的演员,哪些又仅仅是被煽动的普通人?
有多少愤怒是真实的?
进来的医院领导一边擦汗一边喘着粗气道:“已经有人在破坏医院的门禁了……太多人了,一旦场面失控,医院安保肯定支撑不住……而且,”他声气降了一个度,“有部分病人也在向我们反映……”
“非常、非常感谢您——”
路歇没料到蹇予悯会忽然看向自己,迅速收拾起脸上的冷淡,茫然问道:“先生,我们要去哪儿?”
……
他忍不住询问:“我要住您曾经的宿舍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先生,”他看着周围这片全然陌生的环境,眼角又开始蓄泪,“我不想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想你应该不排斥这里?”
“您今天就离开?”
到底要怎么样他才可以不呆在这种地方?
“怎么了?”
“您……您真的还会回来接我回家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*参考了希腊大学的学术庇护制度
本文的社会体系和制度啥的完全是胡搞一通,与现实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