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而alpha和omega之间的所有联系都是始于逼迫、伤害!自从建立法制以来alpha就在不断编织骗局,对我们行施以‘AO婚姻’为名的剥削和压榨——他们永远不可能对我们付出真正对等的感情,永远不会与我们站在相同的立场!只有我们omega,和愿意为我们呐喊的beta朋友们才会真正为我们群体中每一个人的利益切身考虑——”
“是的……!”
“您同样是受害者!”
“您应当明白,omega权益办实质上服从的是这个国家顶层那些掌握权势的alpha的利益,他们利用这个幌子在暗地干着极其可怕的勾当,而蹇予悯就是领头人——”
“这……”
那个法制报记者气到脸红脖子粗,即使被几个人架着,仍气势不减地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游.行是我们受到保护的权利,你这么做是在亵渎法律践踏人权!!”
“先生,”被他抱在怀里omega小声问,“那位记者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生气?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“啊?”
……
路歇在与蹇予悯面面相觑数个日夜后终于憋不住问:“您现在是……在休假吗?”
目睹了他全部所作所为的护士:“……”
他们会不会让他来动手?
“遗嘱?”
路歇蹭的一声坐了起来,无视alpha不赞同的目光,用没掺太多假的震惊口吻问:“您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真的吗?”
他踟蹰片刻才说,“我突然说这些,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路歇有气无力地摇摇头,“您不用留给我什么东西……我不需要那些……”
虽然这些声明和协议字多得让他头昏,但其中的某个意思他还是能看懂——
“您要把您的……所有东西都留给我?”他瞪大眼,“我理解错了吗?”
路歇听了后神经质地想,蹇予悯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干出了这种蠢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