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镜湖一游,赵构已觉两人亲密许多,于是走去拉她起来,笑说:“怎么还睡?”
听她提起昨日之事,赵构目光立即变得柔和,温言道:“我已写好了你要的十五首《渔父词》,让人唱给你听好不好?”
赵构听后笑容敛去:“怎的想起了这词?”
“九哥准备用什么方法迎回父皇呢?”柔福唇角一挑,“议和么?”
赵构侧首不悦:“女儿家,何必如此关心这些事!”
赵构诧异道:“你怎知道?”
柔福一笑,不答,只靠近他,拉着他袖子摇摇,表情如一个好奇的孩子:“是不是真的?”
“住嘴!”赵构怒道,“你身为父皇之女,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孝之话?”
“官人是生奴家的气么?”她微笑着拉赵构在床沿坐下,然后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搂住他,“是奴家话说重了,官人不要计较好不好?”
猛地推开她站起来,三分震怒七分悲凉地看她:“瑗瑗,你要钓的大鱼是你九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