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铭笑着让商船上的人们起来后,说道:“不必如此多礼!”
“陛下果然如传言一般仁圣,实乃万民之福啊!”
“哈哈,不能再夸朕了,再夸,朕真的飘了!”
上岸后,秦铭对中年人说:“大叔,自此以后,岛国,是不敢再欺负你们了,不过你们这里的官府,似乎也不太作为,带我去官府,我要看看这些人,是怎么回事!”
之前,海上几个月时间失踪一两千人,官府派了一次官船调查,就不了了之了,这事儿,秦铭可无法容忍,
中年人闻言说:“咱们这里的县衙,距离这里不远,我带您去!”
不多时,衙门大堂,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县令坐上堂,开口:
“堂下何人击鼓?所为何事?”
秦铭走上大堂:“大人,我要报案,本县渔船商船出海后,差不多有一千多人未归,请大人明察!”
上方的县令闻言一愣,仔细打量秦铭,随即起身:
秦铭眉头一皱:“简直岂有此理,身为朝廷命官,不为百姓办事谋平安,只让人去求神拜佛找庇护,你这县令当的简直可笑!”
那县令闻言大怒:“混账,你算什么东西?你敢如此说本官?信不信给你三十大板?”
秦铭冷笑一声:“打我板子的时候,你是官,海上几个月失踪两千人的时候,你是什么?”
“我怎么了?如今新帝登基,重点打击向你这种不作为的官,你吃俸禄,不为君分忧,做一地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事,你这个官,也好意思说是官?”
秦铭却冷笑一声,看着走上来的几个衙役,说:“你也难道要听这不作为的县令的话?”
“哼,尔等拿朝廷俸禄,食百姓之粮,做的是朝廷的衙役,是百姓的衙役,何事成了这个县令的衙役?
上方,县令怒不可遏,一拍桌子,大喝:“刁民住口,尔如此挑拨离间,罪大恶极!”
“罪大恶极的是你,朝廷严查不作为的官,这里虽说离帝都远了些,但你要明白,审判虽然会迟到,但不会缺席!”
说完后,他转身准备离开,刚走几步,那县令似乎觉得面子上挂不住,开口说:
“本官哪里不作为了?曾派了好几艘官船调查,最终还是没有结果,那就是还是神明在作祟,我能怎么办?”
说到这里,大家都很震惊,而最震惊的,就是这个县令,他竟然吃惊的说:
“什么?你去了小岛?”
秦铭眉头一皱:“你知道那个小岛?”
秦铭眉头紧皱,感觉不对劲,随即继续说:
“你知道,小岛的山洞里,那些出海的楚国人,是被怎么弄死的吗?”
所以,同胞被残忍伤害,你却在这里归咎于所谓的迷信,而不愿意去调查,你还说,你不是不作为?还是说……这里面有什么秘密,让你不想去调查这事儿?”
此刻,他们也很好奇,他们这位县令为什么会这么反常?
县令仿佛被人揪了小辫子,怒喝:“住口,来人,给本官掌他的嘴!”
秦铭微微一笑,走上前去,把县令逼的起身后退,说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……”
秦铭坐在了县令的位子上,对县令说:
“现在,你滚下去跪着,换我,来审审你,现在我不光怀疑你不作为,我甚至,怀疑你和岛国有勾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