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建友被唐诚逼问,他只好如实回答,说:“我没有意见,如果是争取到国家财政支持,来办我们甘南地区老百姓自己的事情,这当然好了,我能有什么意见呢!”
争论的焦点,是甘南省不情愿掏钱,既然不用花钱还能办事,没有人会反对,如果再反对,那就说不过去了,对人民没有一点怜悯之心,如何做官啊!
唐诚淡淡的笑了,唐诚说:“我呢,只是初步的和国家财政部门的有关领导同志通了电话,还没有见面,具体的细节,都还没有谈,只是有这么一个初步想法,现在,让我保证有绝对的把握,我也不敢保证,我只能说,去尽力的争取!”
薛中田说:“这么说,能不能争取来资金,还是一个未知数呢?”
唐诚不甘示弱,盯着薛中田说:“薛书记,那个时候,我没有讲,也是希望看到常委们的态度,我再适时的调整,绝对没有搞阴谋诡计的想法!”
甘南省两个主要领导人,要在第二次常委会上,把矛盾公开化,其实,这不是唐诚想要的,只是,这个薛中田步步紧逼,逼的唐诚,无法不去反击!
受气,不是唐诚的性格!
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,谁怕谁啊!
很明显,对方要逼宫了!
最后的方式,以彼此的两个字结束!
薛中田回到了办公室,余怒未消!
他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说:“螳螂挡车,可笑之极!你以为你是谁啊!华夏国是你唐诚说了算啊!张口就说,争取四亿资金!国家财政是你唐诚的个人小金库啊!太生气了!这样的人,不知天高地厚,怎么就来到了我们甘南做省长了呢!真是华夏国里无人了,派来了这么一个玩意!”
此时,秘书长田东希进来,坐在了薛的对面,等待着薛发了一通脾气,然后呢,递给薛一支烟,帮助薛点上,自己也点燃,然后吸了一口,若有所思的说:“薛书记,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,唐诚既然能够说这个大话,证明,他绝对也不会是信口雌黄,他也是做过一届省长的人,不可能是这么幼稚,他既然敢在常委会上抛出来他的国家财政支援论调,想必,他必定是有一定的把握!他刚来我们甘南省,他唐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!在华夏京城,有什么背景,我们也不得而知,他对我们是陌生的,我们对他来说,也是陌生的,都在相互试探着彼此的底牌!据说,这个人不简单!一介布衣出身,因为是娶到了省委书记的女儿,平步青云,仕途看涨,但是,他本人也应该有一定的道行!”
薛中田不屑一顾说:“我早就打听这个人的底细了!你说的没有错,唐诚这个人,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后代,是攀上一个老丈人的关系,才得以发展起来的,这个在农村,叫倒插门啊!裙带关系,丢人现眼,一个靠老丈人发迹的家伙,能有什么真本事啊!再说了,现在,不是讲究能力的时代,是讲究背景和后台以及出身的时代,我爸爸薛景天,典型的红色领袖,1、23学生运动的领导人,早期的工人运动会领袖,48军的创始人,最早创立陕浒宁红色根据地的领导之一,做过集团军一把手,转入地方后,做过华夏国务院副总,中顾委成员,就唐诚的出身,和我比起来,那不是蛙眼看天吗!”
田东希马上拍马屁说:“是啊,唐诚和您比起来,那真是不值一提,他的出身穷酸,八辈子平民百姓,您是什么出身啊!您出身将门之家,老伯父是开国功臣,去世的时候,九大常委悉数出席!唐诚想和您斗,那真是以卵击石,贻笑大方啊!”
薛中田说:“对,就这样,我就说,我们甘南并不想接受中央帮扶,我们要靠我们自己,自力更生艰苦创业,靠施舍过日子,不是我老薛的作风!”
薛中田笑了,说:“很好,你马上行动,我们就预定晚上九点半的航班!我们也马上去京城,面对面的和唐诚较量,看看到底是我们薛家厉害,还是他唐诚厉害!在京城,到底是谁的根基深!我薛中田让他做不成的事,他就做不成!”
果然,这个薛中田在田东希的陪伴下,也连夜到达了京城,薛中田的三弟,已经在机场迎接了,薛中田的三弟也很厉害,职务是国营大企,华夏盐业的董事长!
田东希说:“老板,您知道,我们这样做,从兵法上来讲,是属于什么计策吗?”
田东希说:“很简单,这就叫釜底抽薪,先发制人!”
薛中田眼神一眯,点头说:“是啊,先把他前进的道路给截断了,他不是想来京城争取资金吗!我们呢,就把他的这条道给他早先掐断,等着看他铩羽而归!等到了他两手空空,回到了甘南,我看,那个时候,他还有什么话说!”
田东希说:“到那个时候,他姓唐的,可就没有什么猴可牵了,只有乖乖的在我们面前俯首称臣岁末纳贡了!”
她叫秦秀锦,是甘南省驻京办主任,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!很明显,这个时候来到了这里,一定是田东希授意她来的!
第二天的行程,果然是和薛中仁设计的那样,薛中田和三位在京首长,进行了沟通,薛中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:甘南省,现在一切还行,不需用中央的财政拨付!我们就要勒紧裤腰带,自力更生,艰苦创业,不需要国家财政的支援,如果是甘南省有个别领导,要想从国家争取资金的话,请不要给予批复,或者是,必须要有薛中田的签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