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0一

任雨泽不屑的一笑说:“那么难道我不是站在公事公办的角度处理这件事情吗,你的侄子激起了干群之间的矛盾,给省市主要领导带来了麻烦,严重的影响到了北江省的形象,难道就不能处理?那么好吧,你从公事公办的角度为市里,也为我想想,这个事情该怎么办?”

任雨泽总算是等到了一个突破口:“张秘书?他是在误导你那个侄子,但你想一想,现在张秘书能趁承认吗?他们两人的对话有证据吗?你在想一想,为什么张秘书要找他?还不是想要通过他来增加我们之间的矛盾,而且还改变了省上对北江大桥的决定和看法,你知道因为这件事情给我带来了多大困扰吗?”

邬清源慢慢的点上了香烟,缓缓的吐出了一大口的烟雾,说:“奶奶的,这些个无耻的小人,要说我这个侄子也真笨,其实我经常见了他也是不断的批评他的,但还是头脑简单,唉,可是终究他也是我的侄子吧?我不帮他谁帮他?”

邬清源一听任雨泽这话,心里也算踏实了一点,说:“书记的意思是以后还有机会?”

“宫老先生,又在练字啊?”

宫老先生一抬头,一愣:“文秘书长?”

管理细则慌忙把笔放下,说道:“任书记来了?在哪?”

宫老先生皱了下眉头,任雨泽来干什么?他很不解的问:“任书记找我有什么事么?”

老头却站在车门的旁边说:“任书记,您找我?”

文秘书长心中也很是紧张,心想这老头有点过了,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,正要发话问个明白,任雨泽先说了,“莫非老先生家里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完?”

“我上午9点-11点、下午3点-5点、晚上7点-9点,这三个时间段无论如何都要用来练字的,可今天下午我才练了不到二十分钟,所以想……”

任雨泽说:“秘书长啊,若只是个会写几个字的普通人,我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?”

文秘书长想了一会儿,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见文秘书长还是一脸困惑,任雨泽说道:“文秘书长,你觉得李云中书记的毛笔字怎么样?”

“车本立?”

文秘书想了想说:“任书记,您说老先生为什么不愿意给人题字啊?”

任雨泽就把话转到了李云中的身上,说:“听闻李云中书记的字也是和老先生学的?”

宫老先生没想到任雨泽如此会说话,也只好点头赞许一句:“很好,概括得很好!”

任雨泽接上了宫老先生的话,若无其事的说:“老先生,市里要在南北两区间修建一座北江大桥这事您听说了吧,现在市里有这么两种意见,一种是按原来的方案修建,另一种是提高造价,重新设计,把北江大桥建成北江市的标志性建筑,不知老先生您是如何看待这事的?”

“是啊,是啊,很多事情夹杂进了权力斗争,就会变得很麻烦,对了,老先生你看这事情还能做吗?”

“无路可退?怎么会无路可退呢?”

“什么事情让你这个大老板的屁股坐不住啊?是不是想打北江大桥的主意啊?”

任雨泽明白了车本立的所指,不过还是问:“谁是胳膊,谁又是大腿?”

车本立说,“任书记,今天您没别的安排了吧?”

任雨泽反问一句:“是不是我没安排你就准备安排我啊?”

任雨泽就对车本立说:“情况就是如此了,如果确实是对北江大桥修建有用的话,那就安排在下午我听完汇报之后怎么样?”

到了下午5点左右,任雨泽忙完了工作,就让小刘联系了车老板,一起离开了市委大院,

“这里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