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九

任雨泽根本都无法撼动,所以任雨泽也不敢等待了,他必须主动出去,

第二,任雨泽的话还会让接下来想要发言的冀良青的嫡系们有所顾忌,任雨泽的话已经很明确了,这样的提议是常委个人的想法,那么你们接下来在这样千篇一律的符合提议,你们自己觉好意思吗?

更重要的一点就是,一旦冀良青真的在小魏的问题上回避了,那么难保任雨泽不会把小魏的问题在延生到冀良青的头上来,反正人已经死了,很多事情全靠别人来想象了,简单的说吧,如果在小魏哪里收缴不够过去的账款,任雨泽就能轻易的在这个上面做点文章,他只需要问一问,这小魏其他的钱到什么地方去了?

他看了一眼人大的何副主任,说:“人大没什么问题吧?”

冀良青点点头,有看看黄主席说:“老黄啊,你们政协抽的出人手吗?”

冀良青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看任雨泽,说:“雨泽同志啊,你看这样处理怎么样?”

散会了,任雨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,今天的会议没有想象的那么长时间,回来之后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,任雨泽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个常委会的胜出而愉悦起来,相反,他感到了一种悲哀,一种对权利和现状的哀伤,不错,今天自己是胜了,但明天呢?后天呢?

自己总不能每次都靠这要的手腕和机巧来完成自己的想法吧?

但常委会作为一个最高的权利机构,自己却又实在是感到无能为力,真正的算下来,自己在那里是没有一个值得托付和依靠的人,那里没有人能让自己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,也没有人能和自己并肩战斗,这样的局面是尴尬而艰难的,自己怎么才能改变这样的局面呢?

“奥,哪什么时候让我来看看,给你参谋一下吧?”

一个人得到了这许许多多的艳福,难道还有其他的奢求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