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对对,他们喝汤的勺子就是这个样式的!
我眉头直跳,把奇怪的记忆驱离大脑:“伊万,你从树上摔下来的伤还没好,就到处溜达,不怕落下病根吗?”
“巴西尔长官给我们病号准备了营养丰富的医生香肠,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!不信我给你表演个胸口碎砂锅!”
慢着!慢着!你把老娘的锅放下!
败家玩意!那锅可比你们这些灰牲口值钱多了!
“好的巴塞丽莎,不过要教些什么呢?”
伊万用油腻腻的汤勺挠挠头:“那,第二天学什么?”
啥?
这么多科目,只需要一天就教完了?
我突然理解为什么灰牲口的新兵营伤亡率那么高了,本国的步兵训练机制存在着严重的问题!罗马,危矣!
大兄弟,签了这张文书,你就是我的人了,想退役?你长得这么美就不要想得那么美了,先给我白干三年再说?
乔治深深吸了口气:“康丝坦斯,那是为君堡守城准备的战略储备,而且我们的进货价,加上买驴拉磨的钱,这是在赔本卖!”
我看了一眼卢卡斯,他左右手各抓着一只白水煮海鸥,嘴里还叼着一只,全无海军大公的威仪:“啊姆?啊姆啊姆?”
他像连珠炮一样吐出一串骨头:“再买一批大麦,是不是还要多买几头驴来磨粉?”
“???”
“???”
一直没说话的季米特里奥斯坐不住了:“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
“怎么能当成驴来用呢?这是对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!”
“所以这些灰牲口能不能多选些年轻漂亮的女性?我有……大用场!”
哪位统治者会拒绝打白工的劳动力呢?
从兜里掏出一个煮过的鸡蛋,在桌上敲碎,慢条斯理的剥开,我环顾四周:“除了粮草问题,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啥?
我按住开始跳舞的眉毛:“担心我投鞑?你们的想象力正是丰富,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给穆拉德磕头的人吗?”
于是我在腹中斟酌了一下字句:“其实是这样的,半年前……”
我编了个离奇的故事,用三句话总结一下:
“苦修?”
“斋戒?”
“那你现在在吃什么?”
卢卡斯目无表情的看着我变戏法一样放到桌上,又迅速被我吃完的食物:“你觉得,我们君堡人民政府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”
信不信由你,难道我说我和赛里斯皇帝交换了身体,而他是个活了一百五十岁的老怪物,你就会相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