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刺客!有刺客行刺巴塞丽莎!”
你有病吧,三教合流你又不会,生死相搏的时候还一心多用,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?
傻小子啊,真当自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不成?
瓦拉几亚、特拉布宗……
“玛纳,你说,那人现在在做什么呢?”
“那人又在想什么呢?会不会,会不会也在想我?”
这几天,朕一直在想以太追光剑要怎么练,番婆子你怎么就唯独没有翻译以太追光剑的精要呢!
你,你这妖女,对朕的大明做了什么!
朕眯起眼,都这会儿了,还不巩固城防,想任性啥呢?
啊,朕知道了,你是打算假意改信?那怕是不成,穆拉德岂会信你?
“拂菻王驾到!”
“下跪?他是个皇帝,我也是个皇帝,哪有皇帝给皇帝下跪的道理?”
……
“巴塞丽莎!不好了!金角湾!金角湾!那些热那亚人被买通了!奥斯曼的舰队……”
“快堵住城墙的缺口!那门大炮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发射一次!”
“我,康丝坦斯·巴列奥略,命令你们,守住防线!”
帷幔垂下,遮盖着一具棺椁,一尊栩栩如生的大理石像,静静地躺在棺椁上,那面容,分明是——
……
啊!
身边的内官从躺椅上搀扶起朕:“皇上!皇上!皇上您怎么了?”
“厂臣,今年是何年月?”
《景泰年拂菻国来使考》
“皇爷,皇爷您放着,奴婢来……”
……
这马浑身深紫,鬓毛犹如黑云,唯独白如霜雪,肩上还有一片白毛,如果朕没记错的话……
(第三卷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