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懂个屁,你们拂菻国国王倒是精熟天子剑,结果到今日就剩个县?
其实说起非我族类的话,某位巴塞丽莎……
朕看呆了!
如此令行禁止,如臂指使的军队,朕真是生平未见!哪怕是帝选营,都没有这般本事!
他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高官路过寒暄,结果走近之后看到是朕,显得有些诧异:“陛下,您往常不是要吃过午饭才来的吗?”
往常?番婆子你也天天来东郊玩?
“爱卿,你这兵练的似乎有些夹生啊,中间那四个方阵,都是你的家丁充作骨架,带动新兵,故而进退有度,旁边两个方阵就都是新募的兵丁吧?”
便指点着刘之纶:“练兵还是要以旧带新为主,就算有步兵操典作为准绳,也不及老兵言传身教,有几个军士看得懂这类兵书?不过这道理你应该也懂,说说你是怎么个想法?”
朕柔声宽慰:“练兵还是求稳,又不是要你一年就练出精兵十万,你急什么?朕看你治军颇有成效,带的兵比那些粗鄙武人、酸腐文官都强,只是这战兵的个人武艺也得修习,光会队列怎么成,靠踢正步把建虏踢死?”
话不是这么说的,朕只要趁着火铳施放后未来得及装填的间隔,乘着甲骑具装的战马,披上全副铁甲,冲进你的侧翼,再以绞字诀斩断长枪枪杆,一剑三个人头,一盾砸死两个,再一脚踢死一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