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命运很悲惨吗?
明明当地的贫民都吃不饱,为什么黑海北岸会产出粮食呢?
我说:“我不是安娜,父皇您怕不是熬夜太久失了智?”
我不是安娜……
诶,以赛里斯的财力,我似乎完全可以在北京这么做?反正赛里斯的酒和肉都很便宜,如果用猪肉和黄酒,似乎只要几百两就能做到?
两方争执了一阵,马夫一鞭子抽在守卫身前,激起一地泥水:“这位是南边的贵客,她要买奴隶,你这蠢材,赶紧放我们进去,耽误了生意大汗砍了你脑袋!”
我吹凉茶水,喝了一口,感受奶腥味被茶香祛除后的香味:“阁下怎么称呼?”
如果说买一群罗斯人奴隶回去,对我并没有太多益处,可是希腊人就不一样了,想到一些可能性之后,我把茶碗放下:“亲爱的阿拉坦乌拉首领,我们能去看看奴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