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男人就这么躺在身侧睨着她:“赶着去投胎?”
“......”
“化妆需要多久?”
男人显然很迷惑,这玩意儿还能根据时间调整?
“多久?”
“真的吗?不会迟到吗?”
半个小时后,男人睁开眼,一眼便看见睁着一双漂亮眸子瞅着他的女人,揉了揉她脑袋,嘴角不自觉勾出点儿笑意: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“不觉得麻烦吗?每天整这么多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为什么?”谌衡啧啧有理地说,“里面地砖是湿的,不好站,而且,我全身上下,你哪个地方没看过?”
“......”
谌衡:“你想勒死我?”
“......”
谌衡:“......”
有时候还会有人调侃问,南舒是不是他的秘书?
这......
和好了?
还一起睡了?
不就是现在不想公开吗?
最后还是咳嗽着,打破了尴尬和沉默,习炀问:“你昨晚几点睡的?”
“怎么了吗?”
南舒说:“忘记了,应该是在十点多左右就睡了?”
她不太记得昨晚的事儿,只恍惚知道她睡得很突然,连晚霜都没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而且还是在书房睡着的吧?
南舒:“......”
南舒跟在他身后,低骂了句:“这才工作多久,你就这样跟我说话了?”
“不是你说……”习炀一侧目,见某个人迈着长腿从正司办走出来,突然又放慢了脚步,刻意与南舒并肩而行,态度也柔了些,“在这里工作,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前后辈、上下司关系的吗?”
“你……!”
这一切被某位司长看在眼里,在远处低语了句:“现在的人怎么怎么赶都赶不跑?比什么都粘人……”
谌衡乜他一眼:“你粘过?”
“……”
什么操作?
团建聚会本来就是司长自己出钱在经济司内举办的,决定权当然在他手上,可为什么取消啊!!?
就因为他无聊地跟他聊了一下口香糖的问题?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许凯泽拿起瓶身晃了晃,里面一粒粒的糖啪嗒啪嗒地响起来,他冲南舒说:“司长是嫌我们口臭吗?”
“……”
许凯泽很好地抓到了关键字眼,八卦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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