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数到“六”，身上的被子就被一把掀开，方春华一掌拍在她屁股上，严厉发话：“别赖了，起来！”

“不想去啊？”

方春华皱眉不满：“你怎么又夜班呀？”

“嗯？”

方春华催她：“没事你快去上班啊，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，听到没？”

她顺嘴问了一句：“怎么样啊？”

他话锋一转，问：“昨晚你们俩怎么在一起？”

秦也质疑：“有事找你？”

秦也：“嗯？”

“喂，怎么了？”

“偏头痛，哪个同事啊？”

周以笑起来，吁她：“你？普度众生了？”

王若含啧了一声：“我是那种人吗？”

王若含嘴角的笑容消失：“怎么啦？”

王若含破涕为笑：“得了吧，那李至诚呢？”

看见实习护士手足无措地傻站着，王若含加快脚步，喘着气问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
王若含翻了翻口袋，摸出一团皱巴巴的纸：“还没骂你呢就开始哭了？”

薛虹冰皱眉：“不要放假啊？”

“咱科室永远缺人手，放心吧，少你一个能怎么样？”

王若含还是心里没谱：“但是......”

王若含转身，刚迈出去一步又回过头问：“姐，不是因为要辞了我所以......”

薛虹冰反问：“为什么要辞了你？”

“欸，把欣雪叫过来！”

要不，就去申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