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先生?”
现在亲眼看着那半张空空如也的床铺,他毫不讲理地蓄起一腔幽忿:
蹇予悯不是说自己不会撒谎吗?
alpha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话?
“先生……”
“先生,您要不要先吃早餐再……?”
路歇通红着眼看向他,“……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?”
“……”
“他不履行自己的陪护义务!”路歇指着自己肿得吓人的腺体,“他标记完我就走了,他扔下了自己的omega!”
“那我呢,我就是他不需要花心思应付的麻烦吗?我都说了我要跟他一起,他也答应我了——”路歇的抽泣声低了下去,“他是不是觉得我什么用也没有……”
在学校里戴这么浮夸的戒指?
路歇关于上学的无数心理建设霎时土崩瓦解:“这里的学生是不是都不会喜欢我这种通过非正常途径进来的……草包?我看起来跟他们就不是一路人……”
……
当然凡事都有例外——
除此以外,讼方拉出的证人数量也创下了历史之新:
“我们反对!”辩方的发言人急得连看蹇予悯脸色都顾不上了,“证人在凭空捏造事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