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过了不到半分钟一道低低的嗓音在极近的地方响起：“你要什么药？”

“蒙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好痛……”

“你不是说过……你不是说过会给我……”

“我怎么骗你了？”

黑暗让他更加不安，以至于口不择言：“别再闹了……求你……怎么都可以，只要你给我……”

“你在跟谁说话？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“……”他张开嘴又闭上，手指在床单上抓出深深的褶皱，过了会儿才颤抖着吐出几个字：“我想吐……”

醒来喝了几口水后他又睡了一场，这次他做了个万分离奇的梦——

“可以进来吗？”

“为什么不戴护颈？”

“只发了照片？还是什么都发了，只喜欢照片？”

“可是我说了我不饿——”

“你很排斥我？”

“你对他有情？”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还不知您在这方面有什么偏好？”

……

“老师？”他颇感意外，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办公桌后出来，“您过来是……？”
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