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相的身子可还好?” 可这事情算是个好消息,她皱了皱眉,疑惑道,“见你愁眉不展的,还听到什么了?” 漱鸢又问道,“那窦尚书对此事怎么看?” 皇上拍着她的手背道,“你从前不是总说父亲太忙不陪你吗,今日怎么听着不大欢迎呢?“ 皇上无奈摇头,将竹筒打开后,拿出一卷墨纸放在桌上,道,“朕平日太纵惯你了,上次的那个游仙枕被你讨去,怎么,现在连父亲的臣子也要被你欺负了?” 一见落款是房相如,她强忍着想要溢出笑容的嘴角,难过道,“女儿什么都没做,如何就得罪房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