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对周枕月来说呢？

但这一切，对周枕月来说算什么？

可她凭什么心安理得？

她，凭什么，心安理得？

……她凭……什么呢？

死亡，和人生格局的阉割，究竟哪一个更可怕？

阿月为了她死……

阿月为了她……牺牲自我……

阿月……就不能……不为了她穆雪衣，只为自己，活着吗？
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抬手拿下额头上已经变温的毛巾，放到一边，转而握住了穆雪衣的手，轻声说：

周枕月本能地抿住嘴唇，含糊着问：

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
穆雪衣吻到周枕月的耳根，在她耳边喘着气，问：

“你想在哪里？床上，还是温泉池里？”

可她最后的底线，还在逼她做着岌岌可危的拒绝：

“我会传染给你的……”

穆雪衣口齿含糊地说：“你想在床上……”

周枕月这时的皮肤都是粉色的，但她还是抑遏着冲动，问：

“除了小拇指外，身上还有外露的伤口吗？”

穆雪衣靠在池壁上，右手懒懒地搭在外面，下巴上还沾着水，柔和一笑，“小心一点解，这件衬衫我很喜欢，不要把扣子扯掉了，好么？”

穆雪衣无奈地笑：“干嘛呀……”

雪衣……

作者有话要说：我说一下哈

她们再见面是一年后，且周总会一定程度地黑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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