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…是我害了你…”

眼前正是恍惚，一片朦胧不清，就像那夜里的梦中浓雾一样儿，他听得见少爷的声却怎么也寻不着人，拼命想往前冲又眼睁睁地看他含笑落崖…

“阿陶…”少爷贴得近了些，在他耳边沉声喊着，怕吓着他又怕他一睡不醒：“阿陶…我不走，不走，你醒过来好不好？”

“你疯了吗！”夫人看着他，阴影里眼底像是有雾气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:“大林，你们本来就是不该…”

“什么叫不该！”少爷浓重嘶哑的嗓子吼了回去，要什么礼仪规矩，这世上有什么比他更重要！

“您呢？”

“什么叫该什么叫能？老死不往来，天各一方的不是安好，是折磨！”

“我何尝不知道这世间残酷，但凡能忍得过去，我又何必纠缠不休！”

“是我毁了他，还是您毁了我们？”

“既然心疼，又怎么能这样伤他！”

“大林！”夫人攥紧了拳头，吼道:“你答应过，这是最后一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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